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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異想天開

    雖然已經繳了宿舍費用,不過還是寫寫繳費前的狀況吧……

    爸:「你要住阿嬤那邊,再騎車去學校?」

    我:「嗯。」

    爸:「也好,不會很遠。」

    這是原本的打算,騎車上學。

    哥:「那你是要住宿舍喔?」

    我:「沒啊!我住阿嬤那邊,騎車上學。」

    哥:「你白痴喔?你知不知道阿嬤家離虎尾多遠?」

    我:「不知耶……爸說30分鐘就到了。」

    哥:「不只啦!而且那邊一堆砂石車,你是想騎給他們撞?」

    我:「我等等再跟老爸說吧……」

    到底有多遠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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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兩點之間,直線最近。

    但道路根本沒直達虎尾啊……

    還得多騎不少的路。

    騎車,是個愚蠢的決定(汗)

  • 再訪文昌祠

    前天江境問我今天要不要去拜拜,原本回答他下雨就不去,後來他誘之以利,硬是把我拐去了。結果,人算不如天算,從頭到尾,利益連一眼都沒瞥見,感覺好無奈啊……今天是下豪大雨耶……||| 不過,今日行也不算沒意義,至少有跟文昌帝君感謝之前的庇祐,也請文昌帝君能庇祐沒來拜拜的人,能考個好成績。最重要的是:今天吃了一個免費的粽子XD 這是最後幾次跟同學見面了,享受一起行動的短暫時間也不錯……

  • 縫書包

    今早滿悲哀的,騎車騎到一半,原本應有七、八公斤的書包,重力竟然瞬間消失。心裡正暗道不對,左手已抓住了背帶,隨後便感覺到左手傳來一道拉力。「不會吧……斷了?」果真不錯,那該死的劣質品……背帶斷了。雖無奈,也只能將它掛在握把上,繼續騎向學校。

      第二節課上完,我去了辦公室。「老師,請問你有針跟線嗎?」我問了杜老師。「針跟線?我這邊沒有耶!你要做什麼?縫褲子嗎?」他答道。「喔……因為我書包的背帶斷了。」我說。「那材質不好縫吧?」他問。「不會啊!我國中時有縫過了。」我回答說。「你去輔導室看看,我記得那邊有針線。」他說了一個可能會有針線地點。「嗯!好,謝謝。」禮貌性的應了一聲,我走出辦公室,準備去輔導室找針線。「輔導室怎會有針線啊……奇怪,在這裡讀了這麼多年,還沒聽過輔導室有針線這玩意兒。」我心想。走到輔導室,我隨便問了個老師。「呃……老師,請問這邊有針跟線嗎?」「有啊!你要縫什麼?」他問。「我要縫書包。」我說。「哦……斷掉了,是嗎?」他說著,並把我領到一個塑膠櫃旁。「對。」我答。後來,寫了借據,我便把針線帶回教室。

      物理課結束,我便在座位上縫起書包。說實話,那畫面滿詭異的。教室中有個人對書包「上下其手」,其他人不是在看書,就是走出教室,準備去上體育課。直到上課鐘響起,我才將背帶最大的傷──斷口給縫好。而縫回原狀,則是午休前的事了。

      最後縫得還算成功,應該能撐到畢業才對。結論:學校的書包真的很脆弱……才多裝幾本書,背帶就斷了。國二還是裝到書包關不起來,背帶才斷掉。真是……書包越改越爛。(嘆

  • 面試結束

    剛從大同大學回來,心情還滿低落的,儘管剛才看了不少漂亮女生,讓我驚豔不已,悠哉地走過校園,欣賞每一棵樹木,不過受創的心靈不會因此而復原,傷口需要時間的沖洗才會痊癒。

      自我介紹完全沒提到之前準備的有利事項,滿糟糕的,我在緊張什麼啊?面試相關內容,簡章寫:數理課程了解程度、英文朗誦。原本打算放棄物理,婉約地說不會。不過,教授沒問。沒問物理固然好,不過……唉!卻是死在英文。英文是念得不錯啦!不枉我每天去找英文老師約會。可是,教授要我翻譯那篇文章,簡章只寫朗誦而已……支支吾吾了一會,也只能說聲不好意思。至於數學,嗯……若他問的內容滿分是一百,那應該有拿個七十,好險問題沒有太難。說真的,數學用言語表示跟用文字表示差很多,一不小心題目就忘了。

      剛才似乎太緊張,第一階段完畢居然還把英文文章帶出來,教授還很緊張的説:「等等!同學!同學!那張留下來!」天哪……我在幹嘛……數十人中應該只有我幹了這種事吧!用這種方法讓教授對我印象深刻,太悲哀了……面試完後,坐電梯到一樓時,電梯在二樓故障。當時我仔細看了電梯可達的樓層,居然有到地下三樓,如果發生什麼意外,電梯可能就是我睡的最後一張床了。於是我認真地想:「如果我緊握扶把,撞到最底層應該只是斷手斷腳而已吧…….嚴重一點可能會傷到脊椎,造成癱瘓。我該怎麼做呢……?」在我還沒結束自殺式幻想時,老爸已經把電梯門扳開,逕自走出去了……好險不是卡在樓層之間,不然就得多待個幾小時了……

      總之,結果應該滿糟糕的,哎!指考,我來了!

  • 滅鼠

      昨晚,老爸拿了感冒藥及宵夜給我,並提醒我吃完宵夜後要趕快將藥吃下,避免傷胃。哪知方將東西放到桌上,老爸便驚訝地喊了:「啊!怎麼會有老鼠?」話未說完,便跑回他房間翻箱倒櫃。搬到現在的住處已經快十年了,除了偶爾會有蜜蜂、蟋蟀、金龜子……等奇怪的生物跑進來,至今尚未看過老鼠出現在房子內。飯廳的日光燈已經關了,只剩我房間及客廳的光源微照飯廳,我遂意識到:老爸已經到了有老花眼的年紀,而飯廳又這麼的黑,可能看錯了。我緩緩走向電燈開關,並將開關打開,霎時,整個飯廳亮如白晝。不久,老爸從房間走了出來,只見他手拿木刀、鐵尺,將一旁儲物室的門關上,並快速走向冰箱。老爸蹲下後,手中鐵尺就在冰箱下的空隙不斷地揮掃,只見一些髒物被鐵尺勾了出來,並無老鼠的蹤跡。「爸……會不會是你看錯了?」我試著打消老爸滅鼠的念頭。老爸不語,只將鐵尺從冰箱下抽出,接著尺鋒一轉,刺入了冰箱後方的黑暗。「吱!」的一聲,一道暗影從冰箱後方竄出,在地板上疾走。我愣了一會兒,便追了上去,只見鼠輩衝入了辦公室的書桌底下。

      我跟老爸進辦公室後,便將周圍的門窗緊閉,以防下一場人鼠追逐戰的發生。接著我將書桌下的雜物搬出,準備一舉剿滅這鼠輩。我蹲下望了書桌底下,竟未見其蹤跡,老爸便問:「你有沒有看錯啊?」「我跟你保證,牠就在這裡。」我回答道。我伸手朝桌下一摸,心中的疑惑瞬間豁然開朗:書桌下有缝隙可通往抽屜。我拉開了最底層的抽屜,正好看見老鼠尾巴正在扭動。或許是心理準備不夠完備,我沒有對牠展開攻擊,而是快速地將抽屜關上。「爸,我看到了老鼠的尾巴……」我說。老爸聞語便將抽屜打開,剛才的老鼠早已消失。「你是不是把這個看成尾巴了?」老爸指著鋼筆說。「呃,我看到的是會動的。」接著老爸打開了主抽屜,見鼠影一晃,躲進了書桌深處。「牠剛剛跑進去了,有看到嗎?」我問。「沒有錯,牠在裡面。」老爸說。接著連續打開了四個抽屜,說時遲、那時快,鼠輩縱身一跳,溜到了辦公桌旁。

      當我開盡了辦公桌所有抽屜而不得其鼠、徬徨失措時,老爸拿起地上的塑膠棒就是往鐵櫃後方一陣狂掃,鼠輩受了驚嚇,便從另一側逃出。當鼠輩逃至門缝時,竟延著門缝做九十度的爬行,我從未想過老鼠可以像壁虎一樣爬行,頓時不知如何是好。突然,老爸一個箭步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、鯉魚躍龍門之姿,一棒揮去,雷霆萬鈞,隱約可見塑膠棒旁還挾帶數道劍氣,頃時敲得牆壁轟然作響。只見鼠輩摔個四腳朝天,正在地板上掙扎。老爸走近鼠輩後,又是一棒。接著我身後的玻璃門響了一下,大哥的手正指著老爸。而我,則是作出「老鼠」的嘴型作為回應,大哥點了頭後便進了房間。瞬間,「啪」的一聲,一小截塑膠棒從我耳旁飛過,我轉頭一看,鼠輩血濺三尺,我知道自己再看就會反胃,遂開了玻璃門,走進大哥的房間。

      「老……老鼠噴血了……」我發覺我的聲音有點顫抖。「我等一下還要吃宵夜耶……」我說。「哈!是喔?我看你等一下不用吃了。」大哥笑道。我走出門外後,再朝辦公室看一眼,我看見老爸正拿著木刀鞭屍……接著我頭也不回,狼狽地逃回了房間。望著桌上的麵線,此時,宵夜只是多餘。

  • 不愉快的大夜

    在學校用過晚餐後,接下來就是等待大夜。原本該去電化教室自習。但是,上次化學考得不理想,於是被留在原來的教室。看了看人數,看來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自然組學生都在教室內了。鐘響,化學老師走進教室。接著是點名。「三十七號。」第一個座號是我,我舉了手。既然點過我了,我自然是開始看書。點沒多久,又是一聲「三十七號」。我愣了一下,便再次舉起手。他看了我一眼,便說:「連自己的座號都搞不清楚啊?」這句話夾帶著讓人很不舒服的語氣。「……」除了感到莫名其妙,我不知道能說些什麼。難道要讓穢字出口嗎?不,有些話放心裡就夠了。

      點完名,老師要我們做之前寫過的習題。其中,算式要另外寫在紙上─兩張共四面。這合理,也確實能讓自己進步。語畢,我便開始動作。其中,習題內有不少算式在四則運算過程中頗為麻煩,於是我右手鉛筆、左手橡皮擦。在紙上寫了又擦,擦了再寫。這讓我寫了十題只用去了略多於半面的紙。相較於他人的六題,算式佈滿快三面,實在是有些差距。最後,老師用極不滿的語氣嫌我寫太少。這讓我不禁懷疑:他到底是要我們練習,還是來看我們用了幾張紙?用鉛筆寫小字是礙到誰了?重點在於懂不懂內容,又不是比佈滿藍色字跡的紙有多少張。遇到這種事,說自己的心理會平衡是騙人的。

      不過…….老師今天跟平常真的差很多,可能是又碰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吧!唉!遷怒嗎……?

  • 不用推太高

    又過了一個月,是該剪頭髮了。

    我騎上車,沿著熟悉的路線騎去。

    不久,理髮廳便出現在我的眼前。

    同樣的理髮師、同樣的座位。

    「呃……旁邊不用推太高。」

    我說著上個月說過的話。

    「喔!你上高中了,可以不用剪太短。」

    我記得他上個月也是這麼說的。

    「嗯!」

    我的回答照舊。

    二十分鐘過去。果然,結果跟上個月差不多。

    沒有推很高,但是卻用剪刀剪上去了。

    「這樣就可以了嗎?」他問

    「對!這樣就行了。」我露出一個比苦臉還難看的笑容

    付完錢,我離開了理髮廳。

    我發現,很多理髮師(泛指年紀大的)都會把學生的頭髮剪得很好笑。

    因為,他們心中都有著學生(男)理髮定律─

    前髮不覆額,後髮不覆頸,側髮不覆耳。

    剪著剪著總會不自覺循著上面的定律走。

    就這樣,造就無數顆好笑的學生頭。

  • 打工

      這個暑假我要打工。好聽是打工,難聽是義務幫忙,再難聽點就是威脅。為啥?暑假第一天,我爸跟我說:「你暑假要不要打工?你之前好像有說過要打工。」「有嗎?我……」我感覺到了,這個感覺是……殺氣!「呃!對吼!好像有耶!」就是這樣了,不過有錢拿,所以我還是說打工。

      那我打工的內容是什麼?簡單的四個字─「切割寶石」,說起來簡單,做起來真的是很累。坐在小椅子上,然後拿著經過切片的玉,面向不停轉動的鑽石鋸,接著把玉切成自己要的形狀。﹝一片15×10(公分)的大概要切45~50分鐘﹞切割時,會有很大的噪音,這個讓人最不爽了,聽得讓耳朵很不舒服。過程中,常常會切歪(報銷),這真的很……。所以要非常的專注,但是某人常常專注到差點切到手(汗顏),真是夠危險的了。用講的好像有點模糊,改天去拍幾張照好了。